2016年8月17日星期三

爺山之病

凌晨五點了,清潔功夫折騰了一會,我都嘗試著再入睡,但談何容易。不單是我年紀老的原因,也是心掛著女兒的關係。從剛剛看來,她還有點疲累,而且脫水,差點兒還睡得翻身跌下床的樣子。我歇力從睡夢爬起來的時候,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,都是看看她的體溫吧。這刻這個本能就是跟昨晚的澄媽一樣,不知道那裡來的腎上腺素,一直冷靜地,有效率地照顧她洗澡和更換衣服,也替她換被單枕袋。全程打點中,澄媽都沒有一句投訴酒店的服務或職員,一副全神貫注,只為照顧女兒的心,什麼也是次要似的。我眼𥚃看來就是又有母愛又可靠的好媽媽。而且又細心地餵女兒溫水,又替她洗抹頭髮,盡顯細心溫柔。相反地,我只是抹地和做跑腿,實在微不足道。她還安排房間和飲用的水等等的事,真是了不起的媽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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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一年的校服

孩子將來會否記得呢?我哋呢一輩男生真係無咩研究。但係時代不同了,這是好睇唔好睇的大問題,對不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