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2月6日星期三

驚嚇的夜

女兒身體一向都算「托賴」,除了兩次肺炎之外,她倒是生猛非常。但這次年三十晚去錦田團年之後就「嚇餐死」。
下午到錦田後,她都是節目多多,有塗手指甲,有傾倒垃圾,有搬磚,有安裝飾物櫃。但就在差不多吃晚飯之前,她就説臉部很痕癢。我們大家都以爲是蚊子叮咬。聽說阿婆或澄媽替她塗了點「雲南白藥」之類的軟膏,她好像臉上清涼了點。
可是,不到幾小時,她又説很痕癢,我們看見多一些點,但屋裡卻沒發現有蚊子,因為全部人都在,牆壁又是白色爲主,沒有可看漏的。她雖然很癢,但也很聽話,不去抓臉,但就是團年飯也沒有胃口,悶悶不樂的樣子。
最後,當我們回到長沙灣準備睡覺時,她又説癢得要死,整個臉都非常不舒服。我們一看她的臉,就嚇得一驚,比起剛才的腫塊,多了幾倍和大了幾倍。我看來整個臉蛋就是脹了,我真的「鄧」她辛苦。澄媽也非常擔心,又探熱,又塗特效藥(有點類固醇),又看那個醫生還在應診。我就不停記住回想她整天做過吃過接觸過的,又在看看急性敏感的危險病癥,檢查她的手腳腋下肚皮,記錄一切能夠知道的事,好得之後見醫生正確地描述。
我們觀察了一會,她睡著了,我們又輪流看著她的呼吸和臉蛋,看來有點穩定了,我們才去睡。我和澄媽決定明早年初一看清楚,再決定是否入醫院,因為入去除了觀察和抽血,根本大部份都找不出病因和敏感源,只是折騰一番而已。
最後,初一醒來,看她全部的腫塊,我們才放下心頭大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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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一年的校服

孩子將來會否記得呢?我哋呢一輩男生真係無咩研究。但係時代不同了,這是好睇唔好睇的大問題,對不對?